「这不是记得很清楚,当时为何昏了头?」我说,「自行去领二十大板,馀下的一并按宫规处置。」
「是。」
圆脸太监苦着脸,小心翼翼地仰头瞄了一眼虞殊,紧张解释道,「那人说时神神秘秘的,明里暗里表示……表示圣上被璃少御看得紧,不好明面上召幸。」
我面上一僵,这群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妄自揣摩圣意。
继而愤慨,他们真是荒谬!我怎么可能是那种表面一套背里一套,会背着爱人悄摸偷腥的人。就算虞殊醋意不那么大,不管着我,我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想到这,我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抿着唇很是不悦。
圆脸太监不敢再说,连忙把头低了下去,磕到了铺着厚毯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整个人伏得低低的,为了降低存在感,像是要把自己融进毯子里才好。
「孟主管何在?」我问道。
「公公他晚膳前忽然身体不适,就回去歇着了。」
「哦,有多不适?」我扯了扯嘴角,「孤记得在父皇身边伺候的时候,孟主管可是中了毒也要坚持候着守夜的。怎么今夜出了事,闹了这么大动静,他到现在连个头都没冒?」
圆脸太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对着逼问,脑门上挂了一排细密的汗珠,磕绊道,「这,许是,真的病倒了……」
「是他自己说的,放心不下底下的人,要万事亲力亲为。」
并不是我想针对什么,只是他不适得太过巧合。
现在除了身边几人,我谁也不信。
一边,安静着的虞殊突然说了句,「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是啊,我心中冷笑一声,在宫里呆的时间太久了,都浸淫成老狐狸了。
「来人,去看看孟主管。」
侍卫得令,离去时顺便将地上的一众太监都带走了。
「绣衣何在?」我对着空荡的室内说。
两道身影倏尔显现,向我行礼。
「颂安殿内的宫人,随你们用什么手段震慑,杀鸡儆猴也好,施加私刑也罢,孤不想再出现宫人被收买的事情。还有,让你们陆大人去给徐副将传个信知会一声。」
兰庶人的父亲骁勇善战,是难得的一员猛将,日后到底还是要他带兵的。
绣衣应声离去。
我望着消失的身影,指尖紧紧攥进了掌心。
明明被绿还被下药了的是我,我却还要安抚始作俑者的母族,这日子,过得可真憋屈。
忍耐,何时有尽期。
虞殊温柔地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掰开,抚着血红色的月牙印,目光晦涩,看不清真实情绪。
一句未说,却似千言诉尽。
约莫一柱香后,去内庭的侍卫回来了,同时,搜宫的也有了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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