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说了实话,「殊想离圣上近一些,但身处冷宫,不敢擅自露面,只好每日听听与圣上有关的消息,在臆想中造梦。」
我迟疑道,「可是,孤也不是每日都歇在颂安殿的。」
「所以美梦不是天天都能做的。」
虞殊还是笑着,但我能听得出来,他的心情其实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好。
原先别扭的情绪突然消散了,我心中只剩下对他的怜惜。
尤其是在听到他说,「圣上摆驾后宫,妃嫔殿内杯酒红鸾笙箫动,而殊只能独自呆在冷宫对月酌酒,想着何时能与圣上相守」时,我甚至十分共情地替他委屈了起来。
「日后不会了,」我跟他保证道,「孤只去你殿中,别的哪儿也不去。」
双目相对,缠绵情意漾满御书房。
那些关于隐瞒的不愉快,就这样翻篇了。我从虞殊的脸上发现了一点点类似松了口气的神情,忍不住在心中笑了一声。
他以为我没察觉他在卖惨吗?我只是觉得他动小心思的样子莫名可爱,不想再追究罢了。
被迫成长丶隐忍压抑自己的那些年他已经熬过来了,我希望在我身侧,他也能多一点孩子气。
……
摺子一翻一合,日子流水般地逝去。
京城还是老样子,私底下暗流涌动,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风平浪静的和睦样。
远隔千里的泷城就没有这么太平了。
兆王生辰的第二日,休沐。
我难得放松,抱着虞殊一觉睡到了巳时。
外头已天光大亮,连绵数日的雪也停了。日头从窗外透入室内,连厚重的床幔也没挡住它,周身萦着浅浅的暖黄色。
我舒服地伸展胳膊朝床里边打了个滚,贴在了沿墙放置的软枕上,扒拉着它蹭了蹭。
而后,被子底下就伸过来一只手,揽着我的腰把我带着滚了回去。误入冷区带来的凉意全然散去,我落回了熟悉的怀抱,被暖意裹挟。
睡饱了就是会很有活力。我仰头瞧着还闭着眼的虞殊,眼珠转了转,带着狡黠的笑容利落地一翻身,整个人严严实实地趴在了他的身上。
预料中好听的闷哼声没有出现,我歪了歪头,伸手去摸他长长的的睫毛,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判断他有没有醒。
指腹传来了痒意,是虞殊在轻轻眨眼。
「你醒了?」我小声问他。
虞殊将手放在了我的后腰上,带着些倦意「嗯」了一声,问我,「圣上要起来了吗?」
我看着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没忍住在上面啄了一口,「不起,孤想再赖一会儿。」
「绣衣应当已经得了兆王府那边的消息了,」他说,「圣上昨夜不还期待着想听听兆王的惨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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