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居然没说「不关你事」,而是扔给他一个盒子。
段昀弘猝不及防地接住了,这时才发现,这其实是个木质的小箱子。虽然看着挺旧的,但极有分量,很沉手。他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宁非毫不客气往饭桌边一坐,先干下去半杯香槟:「开了看不就知道了。」
「口渴就叫人给你上点饮用水。」段昀弘倒是没急着开那个木箱,先抛了这么一句,「我要求他们先烧开过的——如果他们没阳奉阴违的话。」
「不用了,你都特地把人轰出去了,我还叫回来干什么?再说,这个酒都淡出鸟了,这也能叫『酒』?跟水也没区别。」宁非一抬下巴,「快开,先满足你,再满足我。」
「……你指的大概只是『满足好奇心』吧。刚用光明魔法给我强化过,就别故意用这种暧昧的遣词造句。」段昀弘语气淡淡,然后终于打开了那个木箱的搭扣,掀开盖子。
满眼金灿,是满满一箱的金币和宝石。
「……」段昀弘没想到宁非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手扔给自己,怔了一下,故作淡定地在金币间扒拉了一下,「这是你现在的全部家当??」
「对,其他那些花里胡哨的不好变现,而且都在各个首饰盒里。」宁非随口回道,「所以不管是我自己买的,还是别的地方得来的,都没拿。」
段昀弘隐约察觉,这话似乎带了点解释的意味。
——是在说我送的那些首饰没带上的原因吗……
这个想法划过段昀弘的脑海,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想让自己别太自作多情,扒拉了一下金币,从当中拉出个巴掌大的小布袋:「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段昀弘看宁非这满不在乎的样子,索性扯开抽绳的口子,把布袋直接往手掌上一倒,里面就掉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金色小钥匙,和段昀弘送的那个胸针。
「……」段昀弘的动作顿住了。
「你不是一直唧唧歪歪质疑我拿没拿你的胸针?现在看到了吧。」宁非已经开始动手吃饭了,「那个钥匙是银行的保险箱钥匙。」
段昀弘的视线落在胸针上,嘴里问的却是:「保险箱?」
「你不会以为我总共就那点钱吧?我可是来度假的。」宁非回道,「银行还有我的存票和珠宝,当然要有小金钥匙。」
「用钥匙就能开保险箱,用随便一个假名的印章就能开户……」段昀弘嗤笑,神色自然地把胸针和小钥匙放回去,拉上袋子的抽绳,「所以你是去你之前暂住的地方把这个木箱拿回来?早说昨晚就顺道去了,省得把你满箱的宝贝扔在外面。」
「我在那个房间的床下的地板挖了个洞,旅馆老板不可能知道。」宁非耸肩,「你的贵族马车太惹眼了,我走一趟还快些。」
段昀弘关好他的箱子,推过去:「你这箱子这么金贵,连个锁都没有?」
「原来有的,钥匙不知道掉哪去了,就索性砸了。」
「回头叫人给你一个。」
「行。」宁非今天心情还行,好说话,「还有问题吗?没有就该到你汇报了。」
「……」段昀弘这下完全没有馀裕来感动了,只能一转心情,开始说起自己在王宫的所见所闻。
……
「这么说,教会要给弥亚尔做驱魔仪式,然后再吊死他?」
宁非拿着刚重新倒了酒的高脚酒杯,锐评道:「真多馀。既然要杀了他,何必还要先弄个驱魔仪式,这不纯纯装神弄鬼丶给自己贴金吗?教会还是这样,即便已经丢脸了,也硬要捡回来贴回去。」
「他们这次在国王面前倒是装得有模有样的,不像上次你在场时那么失态。」段昀弘赞同宁非的看法,「不过我看那个教皇好像会光明魔法?他还当着国王的面给弥亚尔施了一次,只是弥亚尔看起来还没改变对你的忠诚。教皇是真会还是也是为了面子装的?」
「真会,但会的不多。他的光明魔法,最多就是让人觉得暖了一下吧。净化伤口都费劲,遑论洗脑。」宁非回道,「他想靠自己的魔法给弥亚尔洗去我的魔法效果,就算施法一百遍,也不如我的魔法效果随着时间褪去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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