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灯关了,屋里也没开灯,炕上的被褥凌乱地散着,秋风轻轻晃着院子里的老枣树,稀疏的枝叶影透过窗投在舒爻的身上,他的衣裳一件件被剥落,闭着眼睛,仰首露出脆弱的脖颈,微微张着嘴轻轻吐息。
郜絮一下一下啄吻着舒爻的肩头,手缓缓向下,摸向了舒爻最近长了些肉的腰肢,被舒爻飞快拍掉了。
舒爻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腰,将下巴搁在了郜絮的肩头。
「不嫌弃,」郜絮的掌心扣在舒爻的软肉上,轻轻揉着,声音带着笑,温柔得不像话:「我就喜欢肉乎乎的,不许减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爱看你吃东西。」
舒爻有些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他红着脸,由着他折腾自己的细肉。良久,动了动鼻尖,轻哼了声:「我才不信呢。」
身体忽得一阵翻转,他被压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郜絮急切地亲住了他的嘴,又吸又吮,带着股子野性的躁动,把他亲得嘴巴都麻了,快喘不过气了,可他还是沉溺地搂着他的脖子,用力迎合他。
郜絮微微离开了些,用舌尖舔着他的唇瓣,灼热的呼吸让舒爻全身麻酥酥的。
「我怎么会去找别人?」郜絮语气像是有些埋怨。
先前在厨房的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算帐来了。
他望着身下诱人的小孩儿,狭长凌厉的眼里有些莫测,酸溜溜地说:「还是你会去找别人?」
舒爻:「……」
舒爻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还停不下来了,他攀附着郜絮赤裸的肩,将他拉倒在热乎乎的炕上,自己依偎了进去。
投怀送抱,郜絮当然不会客气,随着他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将人翻了个面,把他背对着抱在怀里,大手抬起了他的腰。
不多时,舒爻甜腻地闷哼了一声,他将右手食指塞进齿间,忍着这刻骨的快感,可几下之后紧闭着的眼尾还是湿了,津液从唇角溢出,他带着些可怜的哭腔,控诉身后只知道闷头欺负自己的郜絮:「我想了想,我胖起来都是因为你,每次做完我的胃口就好一些,现在都快壮成牛了。」
身后沉溺于欲望的人被他逗得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儿,他没否认,凑到舒爻的耳边往里吹气,道:「是进补的,你多吃些,强身健体,祛病延年。」
这往耳朵里吹气的动作让舒爻微微有些愣神。
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郜絮一口将他软嫩的耳朵吃进了嘴里,在口里轻咬舔舐,像是要将他的耳朵吃下去一样。
舒爻的耳朵本来就敏感,几乎被他弄得去了半条命,他忙求饶:「哥……不要吃了。」
郜絮探出舌尖儿舔他的耳廓,含含糊糊道:「你在想什么?」
太痒了,又痒又爽得他快成一块儿酥饼了,舒爻想要挣扎,却被他重重撞了一下,只好委委屈屈道:「想你第一回拐我做这事的时候。」
郜絮微微停住,忍不住低低笑了声。
他这人君子的时候是真君子,温文尔雅丶克己复礼。可有了肌肤之亲之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本不想冒犯你的,」郜絮吐出他的耳朵,缓缓搂紧了他的腰,道:「谁叫你趴在我怀里哭呢?痒,看见你心就痒。」
窗外一只斑鸠扑棱棱落在树上,用噱偷吃枝头未落的枣子,山风吹过村子上空,深秋草木凋零,叶子在月下缓缓飘过,不知谁家大鹅叫了几声,平白惹了此起彼伏的狗吠。
「我只是……」舒爻眼睫轻轻颤了颤,声音低了些许:「只是太想他们了……」
那天是个清明,从清早就下着毛毛雨,山上的树啊丶草啊都冒了嫩芽儿,连绵起伏的山都青了,春意盎然的。
舒爻做了艾草青团和烧鸡,背着自己折了一夜的金元宝上了山。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清明那几天正是一年里天气最舒服的时候,舒爻去给家里人扫墓。
大约是因为夜里没睡好,又可能是因为快到坟地时他不留神摔了一跤,滚到了山沟里的泥水里,特意为见家人收拾得清爽干净的衣裳被染了脏污,腿也摔得流了血。
他疼得缩在泥坑里半天没起来,膝盖的裤子上也渗出了血水。
挣扎着爬出来,他沉默地将散落在地上的金元宝一个个拾起来,有的已经沾了水,成了废纸。
他将还能用的一个个捡起来,小心翼翼在衣裳上擦干。
高大林木山间,风清鸟鸣,本是十分美好的风景,可他一个人蹲在地上捡着东西,不知为什么,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以前摔疼了,爸妈和爷爷奶奶都围着他哄,如今摔疼了,耳边只有清风细雨,冰冰凉凉裹在他身上,又潮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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