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端墨摸了摸口袋,里边就剩下二十多了。
老马有眼色,连忙递上钱包,严端墨从那一打毛爷爷里头抽出三张,塞进了盖曜的校服口袋,道:「你打车回去吧。」
说完,跟着老马往里走,道:「说说怎么回事。」
「害,也是我倒霉。」老马可算找着人抱怨了,说话跟倒豆子似的:「本来我按照惯例,收了房子以后我的人在里边住了一个月,屁事没有,后来卖给一对小情侣,那女孩儿给我发消息说他俩半夜总是做噩梦,而且只要躺下就醒不了,后来身子越来越虚,非要我过去看,我寻思能虚到什么程度呢,今天去一看,好家伙,俩人那眼圈儿黑的,跟让人吸干了精气似的,一看就不对啊。」
「这么严重,多久了?」严端墨皱眉:「明知道有问题还在那儿住,有毛病啊?」
老马「害」了声,摊手道:「咱都知道规矩,房子是租是卖,都得跟人通个气,价格该折也给折,那俩小年轻倒是爽快人,直接交了全款。俩人坚定唯物主义,就算是中了邪也坚持认为是自己压力过大,一个星期了,才跟我说这事儿。」
严端墨:「……」
「不是说明天过来,出了什么意外吗?」严端墨问。
老马:「这不我怕出什么事,打算过来接俩人去我那儿对付一宿等你过来,可那俩小孩儿犟得很,非说要在家里守着看。」
其实就是俩人把这事儿当稀奇事儿了,好奇多过害怕,根本劝不走。
老马也不敢走,怕真出什么事儿了。
给严端墨发完消息,老马就坐在客厅里跟俩人聊天,打算通宵了。
女孩儿身子骨弱,聊着聊着困了,就回卧室睡觉了。
凶宅,是说那些有意外死亡丶闹鬼丶凶杀等等不吉利事情的房屋。
这房子本身不大,45平,原来住的是个老太太。
她是洗澡的时候脑袋磕在浴室洗手池上,当场就没了。
这属于意外死亡范畴。
「你说什么事儿邪?」
说着,已经到了单元楼。
两个人进了电梯,刚要关上,盖曜跟着进来了。
他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神色,进来后,一言不发地站在严端墨身边。
老马犹豫道:「这事儿学生在会不会不安全……」
那倒是没什么不安全的。
盖曜自小学的是正统道术,又是他们那一辈里最出色的,说不准比他厉害。
于是他没理会盖曜,冲老马点了点头,道:「继续说。」
老马骂了声,想起这事儿脸色还有点发青:「那小姑娘进卧室睡了,怕出什么事,门没关,那屋就那么大点地方,一抬眼就能看见卧室里头,刚进去不到半个点儿吧,都挺正常的,我准备去上个厕所,顺便往那屋里一看,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严端墨:「什么?」
老马鼔着眼珠子,嘴唇哆嗦了下,压低声音,说出口的话带着股子阴森诡气:「我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抱着那姑娘,就……就特么躺在那床上。」
电梯「滴」的一声响,开了,老马吓得差点窜起来,鋥亮的光头上都是冷汗,他捏着手里的佛珠挡在胸前,心有馀悸地往外看。
一个小伙子就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惧色,看上去不敢往里走。
严端墨问:「那姑娘呢?」
那小伙子看着和严端墨差不多年纪,戴着副无框眼镜,清瘦,看上去最近没少让折腾,脸上阴云密布,再这样下去,估计不死也要出意外了。
他指了指屋里,说话都有点应激哆嗦:「在里边,我……我看见有个人把她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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