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亲密得纠缠在一起,吻着口中的每一寸领地,大概是因为紧张,他们好几次都碰到了牙。
缪溪有些喘不过气了。
他轻咬了一下楚蘅的舌尖,微微退后,低喘着,轻声说:「收费十元。」
楚蘅慢慢睁开眼睛,向来沉静的眸中有些懵懂,他呆呆看了缪溪一小会儿,去摸自己的手机,说:「微信。」
缪溪:「……」
缪溪没忍住笑,他捂着肚子笑了好一会儿,扶着桌子站起身,说:「我去拿啤酒。」
楚蘅舔了舔唇上残留的口水,应声:「……哦。」
脸上微微一热,楚蘅顺从地抬起头,望向缪溪低垂的眸子。
缪溪俯身观察了会儿他的脸,开口道:「我小时候曾在一个远房亲戚家里住过一段时间。」
楚蘅:「……嗯。」
缪溪:「那时候上初中,没人管我,上的初中离家里远,需要借宿,我爸就把我扔给那个亲戚家住宿。」
楚蘅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听着他继续说。
「那家男主人是个小学老师,很会教育人,家里有个小儿子,比我小三四岁,上小学。」缪溪将手贴在他的侧脸,蹭了蹭他因为刚刚接吻伤口又有些开裂的唇角,说:「你知道东北下雪吧,你在重庆可能没有这个概念,每一次大雪过后,学校里都会组织学生带工具扫雪,有时候是扫学校,有时候是扫车来车往的大街。」
楚蘅问:「没有清雪的车吗?」
缪溪轻笑了声,说:「扫雪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增加团体凝聚力,最最主要,可以有很多傻子免费劳动力为学校省钱丶为校领导增加名誉。」
楚蘅并没见过很大的雪,没什么概念。
「那一次也是下了大雪,那家的小男孩儿下午停课,小学让他们去市中心的大马路上扫雪,」当时我在吃饭,听到他们一家三口说着这件事,就随口说:「不用那么卖力,没人看的时候就偷偷懒。」
楚蘅不解:「偷懒不是做得很慢?」
缪溪眼睛里藏着笑意,说:「当一件事本不合理的时候,认真去出卖劳力是一件很蠢的事,那条大路本来就撒了盐。」
楚蘅:「……」
缪溪说:「那时候那个父亲……那小孩儿的父亲立刻很不赞同地打断了我,说那样是投机取巧,义正言辞地说做一件事就该认认真真,教育儿子的同时,明嘲暗讽地骂了我一顿。」
楚蘅皱眉:「真烦。」
缪溪弯了弯唇,说:「好笑的是,一个月以后,又是下雪,他儿子又要去扫雪,临走之前,他跟他儿子说,有人看的时候扫扫就行,没人看就偷懒。」
楚蘅:「……」
缪溪俯身,凑到他的面前,伸出指尖点了点他的唇,说:「所以啊,我想告诉你,以后遇到这种事就往后边躲,别在前边等着挨打,那样不划算,你得顾着自己才行。」
楚蘅的目光落在那只修长漂亮的食指上,听着他又说:「可又想了想,这是你的职责,也是你心里的意义,所以我只能告诉你,以后遇到这种事,一定要最大程度保护自己,我们尊重逝者和家属,但一切的前提是自己安全。」
楚蘅瞳孔微震,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身后传来一阵响铃,缪溪的手机响了。
缪溪收回手,站起身接了电话。
然后出了门。
挂断编辑的电话,缪溪打开冰箱,拿了罐啤酒出来。
刚打开喝了一口,还没咽下,手机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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