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舔唇,对三哥笑,说:「知道了知道了。」
熊很舍不得我,又不敢跟过来,站在原地踟蹰。
我向他俩告别:「哥哥,熊,明天见。」
太阳落山了,天上晕起绿色的光影,像极光,以前从来没见过,看起来有些不祥。
我牵着三哥的手,从树林里穿过,向家的方向走去。
「你最近好像不太愿意和我在一起,」一路沉默的三哥忽然开口:「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在生气吗?」
我低头舔着水袋口的蜂蜜,说:「没有啊,我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
按理来说,说到这里,三哥就不会再继续追问了。
可三哥有点反常,顺着我的话说了下去:「没有经常在一起,我回家的时候,你不在。」
「我在和朋友一起玩啊。」我说。
三哥停步,说:「在类类心里,朋友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怎么比?我觉得三哥的问题很幼稚。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了抱他,说:「三哥,你说过亲情和爱情不一样,当然和友情也不一样,这没办法比较的。」
三哥没再说话。
他仍然坚持每天找我回家,无论早晚,他都会执着地找到我。
郑锵都觉得诧异了,看到三哥走过来,趴在我耳朵上悄悄说:「你哥管得也太严了吧,你都十七了。」
我小声说:「明天我就十八岁了。」
郑锵愣了一下,懊恼道:「你为什么不早说,我都来不及准备礼物。」
我跳下大石头,没用三哥叫我就向他走了过去,笑着说:「三哥,回家吧。」
三哥最近话都很少,单独相处,我自己说也觉得尴尬。
爸爸妈妈和两个哥哥最近都很晚回来,他们在筹谋一件大事,就像曾经在其他避难所时所做的一样。
我吃过东西,回到房间趴下。
我没有太多能做的事,也不爱看书,今天在树林里找到了一截很好的树根,很适合雕刻。
三哥走了进来,把门反锁上了。
我拿着匕首的动作顿了一下,坐起来,给他让了个地方。
但是三哥没坐。
他站在床边那条逼仄的空隙里,微倚着墙壁,低头看我。
我没说话,隔了很久,是他主动开的口:「类类快十八岁了,想要什么礼物?」
我想了想,摇摇头,说:「不要礼物,我已经长大了。」
三哥:「那你想怎么过?」
「郑锵约我去喝酒,」想到这个,我有点期待,说:「我还没有喝过酒呢。」
「那我呢?」三哥问。
我抬起头看他,发现他好像有一点难过,我的心脏抽疼了一下,连忙放下木头和匕首,挪到床边,去拉他的手,问:「三哥,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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