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欢,以至于没有抵抗之心。
蒲听松便笑,「陛下怎么那么乖?」
「你教的」,江弃言眼尾处的红色越来越深,「你不高兴吗?」
「偶尔也可以不那么乖」,脸颊被先生扯了一下,「留点发挥的馀地,让臣可以跟陛下调调情……」
江弃言把脑袋埋进了臂弯里,不想理会蒲听松。
先生就是一个特别特别恶劣丶特别特别幼稚的小孩子!
他才不要跟先生调情。
反正到最后也是先生调戏他捉弄他。
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他不答,蒲听松却不依不饶,把他翻了个面脸对脸,似笑非笑,「嗯?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要把脑袋藏起来?」
江弃言抬手捂住脸,从指缝里瞪了先生一眼。
蒲听松低叹,「知道陛下恨臣了,用不着这么用力瞪,眼珠子掉出来了陛下要怎么办呢。」
他更加用力瞪,手心却被抓起来亲了一下,「恨就恨吧,先生爱你。」
江弃言忽然就瞪不下去了,他挪开手,与先生对视良久,笑了。
「先生已经骗了我一辈子,如果这句话还在骗我的话」,他笑着,「我就真的要恨你了。」
「不骗你,你是先生唯一最爱的人。」
……
元顺三年,新的朝纲逐步进入正轨,江弃言有心培养乐王,乐王的能力与日俱增。
元顺三年秋,徐正年封王,沿袭镇北王的番号,镇守在漠北一方。
同年十月,江弃言去大理寺见了罪帝一面。
蒲听松陪在他身边,紧握着他的手,像从前的每一次那样,给了他无限底气。
江北惘隔着栏杆,蓬头垢面满眼猩红看着他与蒲听松相握的手。
江北惘不能理解,也根本不相信,他冷笑着,「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必要演这出戏来刺激寡人?」
江弃言抬起牵着先生的那只手,在江北惘面前晃了晃,「事到如今,我到底是有什么必要演戏刺激你呢?」
「你还真是可怜」,江弃言笑,「顺局都玩不明白,让你换到我的处境上,你要怎么办?」
江北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还有一丝恐惧。
有那么一瞬间,他在江弃言身上看到了蒲听松的阴影,尤其是那个该死的轻描淡写的笑。
「你懂什么!」他歇斯底里起来,「没人跟你争太子!朕不一样!朕是从九子夺嫡中硬生生杀出来的血路!朕弑弟弑父弑师才能坐稳皇位!」
「你有人护着,朕没有!朕从小在皇宫中,连喝口水都要小心翼翼反覆试毒,你什么都不明白,有什么资格说朕一帆风顺!」
蒲听松忽然开口,「我记得,先父曾日夜守着你丶护着你,陪你一路走来连自己家都顾不上。」
江北惘一噎,随后道,「那又怎么样!那是他应该做的!他是帮了朕很多,甚至不止一次救过朕的命,但那是他该做的!那是他该做的!朕本来想留着他的,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手伸太长,朕干什么他都要管,朕受不了,朕是皇帝,他凭什么多管闲事!」
「先父若不管你,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蒲听松冷笑一声,「从前我就劝他,你是个不知道感恩的东西,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你说他是有多护着你?」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江北惘语气有些颤抖,「朕不会后悔,不会后悔,朕从未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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