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馀关乎那谋臣的事,宫令亦不为所知。
沈夜雪不再续谈,说得深了,对她与离声皆有不利之处。
待赵宫令离了殿,回至书案前,一只止于窗台的信鸽闯入视线,她镇静地取下其足绑着的一张字条,将之展开,一行墨字赫然醒目。
「陛下欲寻之人最后现身之迹于一座无名村庄,可那里染了瘟疫,多半之人已病逝在榻,陛下谨慎而行。」
此信为花月坊绣姨所书。
她凝望随后附的舆图,瞧了半晌,欲印刻它于心,攥紧了几瞬,再用烛火点燃烧尽。
染着瘟疫的无名村落……
难怪皇城司搜了几月之久皆未寻得,那人原是去了一处荒远偏僻之地。
他是刻意不让她寻见,是不愿让自己死于她面前。
不论生死,她定要去瞧个究竟。
即便是殒了命,她也要走上一趟,好死了这条心。
于此,隔日白露沾草,朝霞泛金时,再做上一身乔装,沈夜雪蒙上半透面纱,身着轻便素裳,独身前往所指的僻远村庄。
她未带一名随从,寻那疯子的行迹是她私己的事,若惊动了朝廷,便会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一路幽僻,村子四周尤为荒凉,人迹罕至,荒郊旷野,沈夜雪环顾周围杂草丛生,目光定于不远处的村口小径。
「姑娘,前面的村子去不得,」身旁传来一声告诫,她循声而望,见一妇人正坐于溪边石阶处,朝她担忧地挥着手,「里头的村人皆得了怪症,小心身染疫疾。」
不知何来的妇人,像是时常待于村口,对欲进村的外来人好心相告……
然而,此村瘟疫盛行一事她心知肚明,沈夜雪轻然点头,却又一意孤行地向前而行。
妇人见其不听劝,无奈长叹上一息,低声嘀咕着:「这年头的年轻人怎都听不得劝,前些日子,有位公子也是……」
她闻言一滞,骤然回过身,直望方才擦肩的妇人。
「大娘所见的公子,可是身着锦缎白袍,腰间别有长剑,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
「姑娘认得那公子?」听得这描述,那妇人似也感诧然,脱口便道着。
她未答,抬袖指向眼前破旧村落:「他可是入了此村?」
这姑娘似是那公子的旧识,此番寻路,是为几月前的入村之人而来,妇人惋惜作叹,叹息了许久,才轻声低言。
「据说刚入村未过两日,那位公子就染疾病逝了。」
病逝?
「病逝了……」沈夜雪默念着几字,垂落双手微颤,神色仅是晃了一霎,又归于寂静。
再三劝阻起这抹姝色,妇人连忙将她喊住,连连摆起手:「是啊,姑娘听大娘我一句劝,万万不可去那村子,去了是要命的……」
那清逸绝俗的身影果真丢了命,他真就只身一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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