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蓁僵住。脸别向一旁,不作声。
宋濯抽回手指,将手搁在身前,浓长睫羽垂落,看了一阵:「为何这样快。——我说对了,是不是。」
姚蓁咬着唇,侧着头避开他,眼睫扑簌扑簌地颤。
他放下手,瞧她的脸庞一阵,忽然伸手扣住她弯折的腰身,单手将她的整个后腰箍住,将她揽向自己。
他的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庞掰正,四目相对,姚蓁又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她欲挣动,又怕身上氅衣滑落,于是只好隔着氅衣的布料,用双臂抵着他的胸膛。他的那缕发依旧缠连在她的胸口,随着动作轻轻摇荡。
她的小腿,重重磕在床榻边沿,难以抑制地轻颤着。
姚蓁听见他道:「你怕了,姚蓁。」
她气息不匀,眼尾发红,颤声反问道:「我怕什么?」
宋濯用食指与拇指捏着她的下颌,盯了她水波潋滟的眼眸一阵,缓声道:「陛下与皇后薨逝,大垚国将不国,你怕你成为亡国公主,无所凭依……」
顿了顿,他语气沉了几分:「——所以,来取悦我。」
姚蓁闻言,眼眶霎时通红,胸口亦是剧烈起伏,带动他的那缕头发,漾动不已。
她尚未想出什么话语发作,便感觉宋濯指尖缠上她鬓边的一缕湿发,温声道:「你心心念念的颂郎呢,公主,你怎么不去寻他了?」
语气虽温和,但姚蓁与他对视时,敏锐地察觉到他眼眸深处藏着的疾风骤雨。
她瞪视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他这个人,磨了磨牙齿,头脑一热,恼怒:「他不在。无奈之策,故来寻君。」
宋濯低笑一声,连声道:「好,好。」
揽在她后腰的手蓦地收紧,缠着她发丝的那只手亦收紧了,带起头皮战栗的痛麻。
姚蓁呜咽一声,他的长发已倾覆过来,犹如急密的雨帘,重重扑向柔嫩的花朵。
他带着怒气,紧紧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吻着她,即使他不知晓自己心头的无名之火何处而来。
他的发丝,许多缕落入姚蓁的领口中,缠绕在系带上,限制了他的动作。
于是他将摁在她腰间的手腾出,顺着她的腰侧的轮廓,上滑到自己的头发之上,伸手拨动着自己的缠绕着系带上发。
姚蓁喉间的呜咽声,却在他伸手时骤然放大,她可怜地摇动着头,鼻息中渐渐晕开一阵阵哭腔,身躯也如同靠近热源的蜡,骤然软下去,又被他掐着腰提起来。
她□□着足,宋濯微微用了些力气,将她提的高一些,她白嫩的足踩在他的鞋履之上,被他死死摁在怀中,力道之大,像是要嵌入他的皮肉中,融入他的骨血里。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却因被他紧紧摁着头颅与腰身,下颌乖顺地搭在他的肩窝之上,感受着他肩颈处精瘦的筋骨,长发纠缠在一起,状似亲密地相拥。
她的双唇一张一翕,气息中蕴含着浓郁的水声,似是在说着些什么。
宋濯紧抿着唇,钳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头抬起,欲听清她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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