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卫卓的妈妈吧?有份同意书需要您签一下,方便跟我来吗?」
卫母点头,正想离开发现莫知义没有动,她不安地看向对方,对方却拉过在一旁的景天裁。
「让这位景博士陪着您吧。」—
两人走后,只剩下了莫知义与齐正国。
齐正国看着坐在他对面正气定神闲地用实习女警刚送来的医疗箱给自己做消毒的男人便有些出神。
「你刚刚为什么要把一切和盘托出呢?」
齐正国鲜少有这样沉不住气的时候,他毕竟是个审犯人如同熬鹰一般的人。
莫知义手上动作未定道:
「在看到棺材的时候,她说得是『小卓是不是在那里面』而不是『那里面装着是不是小卓』。」
「这怎么了呢?」
齐正国更加疑惑。
「汉语在某种意义上不算我的母语,所以我学的时候就像是华国学生学英文一样,讲得都是一些很模式化的东西。小卓和那里面分别做主语时,其实已经能说明她内心的倾向了。」
莫知义撕下创口贴的包装。
「她觉得卫卓依旧是有生命的人,而不是物体。既然不是物体,就不可能被装着。所以她知道卫卓已经逝去,但在精神层面上,她依然活着。」
「既然是活着的有生命的,那么我们就不能一昧地瞒着她阻止她,我们要告诉她我们也觉得卫卓依旧是有生命的。」
莫知义贴好了创口贴后轻按了边缘。
齐正国眯起眼睛盯着他:
「那么莫会长,你到底是真的觉得他活着,还是这只是一种你为了安抚受害人家属而采取的手段呢?」
莫知义一怔,而后叹了口气:
「我从六岁时就定期接受死亡教育了,跟崇尚人死后只是充当八大循环系统的景博士不同,我从未觉得有那一个人会在真正意义上死去。」
齐正国皱眉,像是从来没听到如此有文化的打太极话术。
他想问些什么,却又不知该问些什么。
「等下签好同意书后,我会让漱竹陪着卫太太回家,你要是方便的话能送下他们吗?」
莫知义起身像是准备离开一般。
「那你去哪儿?」
齐正国急急追问,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燥得慌。挺大年纪个人了,居然无端端地依赖上一个小年轻了。
「我去找这个案件的突破口。」
他扯下一张纸片,写下了自己的电话,放在桌子上。
「有事随时通知我,Bye。」—
在开车去联盟的路上,莫知义依旧不忘给在现场的希曼他们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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