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枫缓了缓神,方起身出了房间,见小桃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在发呆,问道:“怎么了?”
小桃连忙起身,道:“公子,刚刚那个……姐姐,您……您认识吗?”
洛青枫道:“是我朋友。”
小桃“哦”了一声,似乎还想问什么,又没敢问。
“走吧,进屋睡觉。”
洛青枫过去插上了堂屋的门。
小桃放下东西,吹灭了桌上的油灯,跟着进了房间,然后伺候他脱了衣服鞋袜,上了床。
此时,已是凌晨。
外面夜深人静。
洛青枫在床上躺下,转过头,看向了屋里的小丫头。
小桃插上了房门,轻声道:“公子,要熄灯吗?”
洛青枫道:“点着吧。”
小桃“哦”了一声,低头走到床边,脱了外衣,爬上了床,正要习惯性地去他脚头躺下时,洛青枫突然道:“来这边。”
小桃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洛青枫又道:“怎么,不愿意?”
小桃顿时满脸喜悦,连忙爬了过去,钻进被子里,红着小脸,羞涩地道:“奴婢愿意……”
洛青枫侧过身子,看着她羞红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握着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道:“小桃,学过怎么伺候人吗?”
小桃满脸羞涩地道:“嗯……孙嬷嬷,教过奴婢……”
洛青枫道:“怎么教的?”
小桃害羞地看了她一眼,忽地脑袋一缩,钻进了被子里。
洛青枫忽然按住了她,道:“先把衣服脱了。”
小丫头在被子里低低“嗯”地一声,脸颊滚烫地解开了胸前的肚兜。
洛青枫伸手在她娇嫩的小脸上抚摸了一会儿,又缓缓下移。
小丫头心跳加速,紧张地身子微微颤抖着,嘴里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洛青枫的手,停在了她的心口,突然开口道:“小荆?还是小紫?”
少女娇躯一僵,却没有说话。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许久之后。
洛青枫再次开口道:“何必呢?你这般,只会让你的罪孽,越来越重。我相信,那些人不是你杀的。”
少女安静许久,心跳渐渐恢复了正常,呼吸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她轻声开口:“公子,可是,他们都想杀奴婢啊……奴婢有什么错吗?”
洛青枫道:“你杀了你姐姐。”
少女低声道:“不,奴婢是在帮她,奴婢不想她到时候被人送走,奴婢不想与她分开,更不想她在外面受到欺负……奴婢爱她,所以要与她融为一体……”
“狡辩!”
洛青枫掀开了被子,目光冰冷地看着她:“你爱的只是你自己而已。你剥脱了她的生命,还让她的尸体赤裸着飘浮在池塘,被那么多人看到,这怎么可能是爱?你只爱你自己,你为了自己的私欲,杀害了她,然后装作可怜,来到了这里,想让小桃和我同情你,收留你……”
“可笑的是,你甚至连你自己是姐姐,还是妹妹都忘记了……你早就没有任何人类的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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