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纪时愿女儿的两周岁生日,晚宴订在国贸顶层,沈、纪两家请来了不少圈子里的名流,娱乐圈几个叫得上名字的小花小生也在其中。
整个宴会现场布置的和童话故事绿野仙踪里的景色如出一辙,足够看出纪时愿的重视,她怀里正被爱和艳羡包围着的女儿,露出甜美的笑容。
叶芷安轻轻点了下小公主唇角的梨涡,“眼睛像你。”
纪时愿不免有些沾沾自喜,转头开始拉踩起沈确,“像她爸还得了,一脸刻薄相,就跟全世界的人都欠了他钱一样。”
叶芷安被她夸张化的说法逗笑。
笑过后,突然冷场。
周围人来人往,衣香鬓影,叶芷安一身简约装束,格格不入到像个不速之客,她将视线飘散一圈,没在推杯换盏的身影中见到那个出众的男人,犹豫着问:“你二哥他没来吗?”
纪时愿把女儿递给保姆抱,“别说今晚没来,我都连着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人也一直联系不上,大概是这段时间被我二伯派到国外工作了吧,宝宝的生日礼物还是他托人送来的。”
说不上是该失望还是该松口气,叶芷安极轻地哦了声。
纪时愿趁这机会试探了句,“你和我二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从梦溪镇回来后,他就没去找过你吗?”
敢情她那晚的话都白说了?
叶芷安轻声说:“我们见过面,不过应该是聊崩了。”
这几天她将纪浔也那晚说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倒,依旧盘剥不出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情感和态度。
越想越觉得难以喘息,叶芷安暂时放过自己的大脑,转入另一个无比折磨她的话题:“你爸爸妈妈呢?怎么没看见他们?”
她尽量让语气平和到听不出丝毫试探的意思。
纪时愿成功被蒙骗过去,老实巴交地答道:“我妈在我成年前就生病去世了,至于我爸,他跟我不一样,最不爱凑这种热闹,这会估计躲在休息室品鉴他的宝贝古籍。”
叶芷安沉默了会,抬起头问:“愿愿,我能——”
她紧握双拳,忍受着指甲嵌进皮肉的痛感,“见见你爸爸吗?”
纪时愿觉得她的反应很奇怪,难堪里好像又藏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孤勇,实在想不明白,呆呆地点了点头。
叶芷安无法欺骗自己丝毫不好奇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也只到好奇这程度,毕竟同他相认,从来不在她的人生清单内。
休息室里没人,纪时愿给纪林照打去电话,挂断后告诉叶芷安:“遇到熟人多聊了几句,再过一会儿就回来……你一个人在这儿等,可以吗?”
叶芷安强撑着平静,微微点头。
休息室不大,除沙发和茶几外,没有多余家具,空调开着,温度不高不低,此刻却像一个密封的熔炉,温度持续攀升。
叶芷安感觉自己正在出汗,潮湿粘腻,从额头到后背,每一根神经都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僵直的视线对上茶几上的一沓信纸,她看不清上面具体写了什么,只觉持笔之人满腹经纶,傲骨铮铮。
她突然待不下去了。
一面也在懊悔自己的冲动。
正准备离开,耳边突然传来门把被拧开的声响,她无意识挺直了背,僵硬的脑袋未来得及转过去,先听见一道沉厚的男嗓:“久等了。”
纪林照将西装外套叠好,搭在她对面的沙发椅背上,坐下的同时看见她扬起下巴,说了句“您好”。
纪林照顿了两秒,眉心蹙起,毫不拐弯抹角地问:“你是应溪女儿?”
叶芷安心脏重重打了下鼓,不答反问:“您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若她和应溪没关系,那她的第一反应就该是问他谁是应溪,而不是抛出这么一句。
纪林照从她的话里得到了答案,“你的眉眼和应溪很像,见到你,我一下子想起了年轻时候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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