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丘和毛亨异口同声:“闭嘴,还不是你教的?!”
张苍倒吸一口气:“不要污蔑我!”
郦食其:“……”
他手撑在座席上,稍稍往旁边挪动了半分。
刘邦所坐的位置比其他人略高一个台阶。刘盈坐在他身旁,能把全场收入眼底。
他一边吮吸鸡翅膀,一边扫视全场,一眼就看到了三位大儒身旁那位陌生的儒生。
刘盈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刘邦:“阿父,他们一定在嘀咕我坏话。”
刘邦磨牙:“你一来就捣乱,他们说你坏话才正常。”
刘盈辩解:“我这不是饿昏头了吗?谁让你开宴会不叫我?你该自己反省一下。而且明知道我睡醒会来找吃的,你给我留条道啊。屋内座次安排得满满的,我不从中间走,我从哪走?阿父你该多向浮丘伯和毛伯请教如何开宴会……”
刘邦把鸡腿塞进刘盈嘴里,让他闭嘴赶紧吃。
孽障一叭叭叭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他才懒得训斥。
宴会继续开始,仿佛没有刘盈闯入宴会的小插曲。
郦食其左顾右盼,见满座宾客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似乎都对刘盈的无礼不以为意。
被刘盈踩了桌子的曹参不知道是脾气太好还是城府太深,居然笑得比之前还灿烂。
郦食其不由对刘盈生出了好奇心。
刘邦在宴会上介绍了刘肥和韩信,刘邦麾下其余人也对刘肥很是和蔼,郦食其以为刘肥便是刘邦最看重的儿子。
直到刘盈入场。
这哪是儿子,这是沛公家的小祖宗啊。
郦食其不由担忧,自己投奔沛公是否正确。
他观天下英豪,只有沛公颇具雄才大略。但沛公的继承人却如此顽劣,实在令人担忧。
郦食其正忧虑时,刘邦带着刘盈向郦食其敬酒。
刘盈此刻异常乖巧懂礼,给郦食其行了十分标准的儒生礼,对郦食其道歉:“我小睡饿醒后听闻阿父已经用膳,以为与往常一样,只有叔伯与阿父一同用膳,便故意顽皮。没想到阿父居然是在接待客人。小子实在无礼,请先生赎罪。”
刘邦也连连作揖:“是我的错。我忘记告诉他有客人。”
郦食其看向刘盈,皱眉问道:“你踩过曹参的桌子,也只是顽皮?”
刘盈惶恐道:“我常与曹伯父玩闹……让郦伯见笑了。”
郦食其将信将疑。
张苍打圆场:“盈儿不过总角,以为只是家宴,所以顽皮了一点,别和他计较。”听他胡扯。刘盈不知道有客人才奇怪了。
浮丘也劝道:“盈儿年幼,不是故意无礼。”刘盈都道歉了,赶紧见好就收。
毛亨道:“盈儿不必担心,郦生和张苍一样是狂生,不会在意这点繁文缛节。”
郦食其还未说话,刘盈就展颜笑道:“那小子就放心了。郦伯大度!”
郦食其:“……”
他又不蠢,怎么看不出这三位同门在偏帮刘盈?
张苍就罢了,他一眼就看出张苍是谄媚之人。浮丘和毛亨却不一样,他们的道德应该是比自己强,对礼仪也比自己更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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