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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章

见过吗？赤红鬼魔突然愣住了，她立刻说道：“如果我的至强者要求让我稳固鬼族，杀死大量其他种族强者我会这么做。

“为何是强者？那更弱的呢？”墨通问道。

“因为......总之我的性格确实如此，但其他帝兽就不一定了。”赤红鬼魔说着又有些气急说道：“还有你作为帝兽师，难道还不了解血神大陆吗？那个鬼地方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血神大陆可是比妖神大陆更恶劣的地方，而作为从血神大陆中出现的帝兽会怎么样显而易见啊！

“你们可曾做过杀戮大量无辜生灵......或者少量也行。“墨通对其他帝兽问道。

此刻血神蛟等帝兽的虚影借着墨通力量浮现出来，加入了讨论。

其他帝兽闻言愣住了，它们搜索漫长的回忆中，即便是血翼鬼虎这种专门与鬼族对着干的帝兽，更多的时候也只是与鬼族强者为敌，或者击杀大量攻击其他生灵的种族。

要么是强者，要么是与无辜不沾边的。

“太扯了吧，你们帝兽扣心问下，你们心中无辜的定义都一样吗？有些存在单是诞生下来，就会影响你们吧，可这些在其他种族看来可是无辜。“赤红鬼魔在经过墨通与帝兽对话，意识到什么辩解道。

“是不是无辜，只需要看它们自身灵魂就知道了吧。会威胁只能算是立场方面的......”碧灵黑蝎眉头微皱道：“我仔细想想我好像甚至没杀过自己认知中无辜的，是有某种限制吗？

这是很让人震惊的事情，帝兽活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一次都没有，就算是有杀戮无辜情况，也是它们无意识的。

比如血翼鬼虎在被鬼族追杀情况，明知道可以通过波及无辜的方式选择躲避，结果选择迎接上去，直接死亡。

而在之后种种记忆浮现出来拼凑在一起，血神蛟等帝兽甚至感觉有一张大手在持续控制它们。

它们意识不到，要是墨通不说，它们这么多年下来，怕也不会意识到。

他们中有的是忙于传承，有的是自身力量削弱，确实有波及到可能性，但要说有意识杀死无辜，它们是从来没想过。

血神蛟等帝兽对了一下，得到的结果竟然大体相同。

“难道我一直被控制吗？”赤红鬼魔有些迷茫道。

她一直觉得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杀谁就杀谁，怎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你们是“不灭”我已经说了，存在意义则是“传承”要是你们拥有这种意识且可以这么做，结果会非常可怕，灭亡一个大族都不为过。”墨通淡淡说道。

“可是那些本身就是杀戮的帝兽......”赤红鬼魔有些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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